写于2020年 12月10号深圳,作者丁雪老师。
今天的短视频好像与ai分不开了。
在我眼里,倒是ai推了短视频一把手,通过ai也实现了另一种新的载体与媒介转换的可能性,所以,无论是从认知科学本身,亦或于人工智能的假设层面出发,至少我们都应该认真思考下此类问题——ai会推向哪个方向走,最重要的是,下一个文娱时代或文创产业中有无“短视频”一席之地。
理所当然,这是一个大命题,又貌似讲完了和没讲差不多,也有种形而上的理论建构概念,所以,最终的受益者并不会是当下的你或我,也有可能不会涉及到未来的一点一滴,毫无前瞻性眼光,可在当下,当所有人或内容创作者都在沉迷于“创造更多的流量”同时,是不是也应该有几个人停下来想一想——短视频之前途。
哪怕不过是一种不成熟、不实际的猜想。
兴许,文中讲出来的话儿,对未来的社会毫无一丝影响,也给不了短视频或新媒体行业任何帮助,可是在今天,此时此刻,北京时间晚上23点……
回顾我这一路走过来的多少个日日月月,也瞅着曾经一起打拼,同一条起跑线上,也为了梦想以及基于——也许有一天我们吧——一个纯粹的创作者或艺术家——也能影响过当代年轻人的想法,我觉得是时候停下脚步了。
好好想着它们。
认认真真讲一回。
毕竟,我们依然是一个时代的文本记录者与书写者,这是我们自己该有的义务工作与责任感之一。
据我所观测到的,包括到总部参观过字节跳动和快手之后,好像基本上没有几个人在担忧关于“ai”的障碍问题,以及对它的科学认知本身做出种种假设。
这也很符合一些快速扩张的互联网产业巨头或龙头企业的做事风格。
更多对ai的设想是极其实用主义的,总是再架上多少个服务器的问题,处理掉多少个bug的事情……
每一个决定都不是先从围绕于“人”身上出发,而是以“技术面”为解决问题的基础,紧接着,又会回到一个计算机的权力关系与使命感身上。
技术与技术间的连接关系,因为有了计算机与网络基础,让所有的可能性皆有某种具象化之趋势。
在这一个所谓之更新型的ai体系中,我或我的同行们都被教训得非常之厉害。
进而,许多原本有才华也有行动力的创作者也心灰意冷地离开了这一伤心地。
但我没有替短视频这行惋惜之,更多的是这玩意儿论不到我一普通从业者插手啊,却只为这群与我差不多同龄甚至更幼小的青年人感到莫大的耻辱与遗憾之情。
换言之,惺惺相惜也很正常吧。
转而,我开始与ai作斗争,绝不是那种只站在对立面要你死我活的斗争意志,事实上,我通过不断的作实验品,拍更多不同题材、风格与类型的短视频,以及线下与各种各样的人儿打交道后,则憬悟当初自个儿纯粹是进入了一个思维误区、牢笼呀。
那种作茧自缚的感觉太他妈难受了。
因为对自己的高要求,期望站在巨人肩膀上,乃至于超越了时代性的创作精神,让我及并肩同行的朋友们闹得身心疲惫;而昼夜不分的抗争到底,却永远看不到真正的黎明到来——只是想站在太阳底下罢了,果真如此难于上青天也。
从头到尾,多少人在ai面前败下阵来。
可是,短视频里的ai又是什么?只是一个智能算法推荐给观众看短视频吗?
那为何所有人都对ai如临大敌,好似要杀要剐一样。
在很多与同行打交道的场合里,我总是不间断地尝试从他们的语言中挖掘出那一个关于“ai”独有的整体性的认知符号。
但更多的是,我看到了它无可形容与不能深度解读的,只会让人中止延伸下去的,又是体现出来很简单、无知一面。
或多或少,每个人都在理所应当的接受于ai系统的教育安排,巴不得天天讲着它的专业术语,(日夜兼程)干着ai才能做的假东西、假程序。
所以,ai就骗走了我的同行们,那一批曾经有过一些个人实质理想追求;并且尝试着用短视频剧本打动观众——影响下一代年轻人的追梦者。
放眼望去,基本上能走都走了,留下的,全成了ai的奴隶、工具人。
……多多少少,我们都变成了一个ai的日常内容加工工厂中的普通元件,或是整个加工制造元件的网络中负责制造元件的部分单位。
总而言之,ai也会不断生成新的指令。
可建立一个新的ai内部单元;加之外部大环境的干扰之下,它们必须用源源不断的创作者来维持日常内容的制造系统。
最后,ai也有不变量的地区,它明显分布于其结构、设计层面,至于说,我或我的同行们在不在其中,至今无法解答……
或许,若干年以后,我也能写一个准确无误的答案出来。
但不会是在今晚。
也不会是此时此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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